欲裂,险些踩空摔进墓坑,这次是陈莫迁接住她,她本能地要甩开他碰触,却被他另一只手反抓住。他那只手刚才一直捂着伤口,掌心已经沾了些黏黏的血迹,印在鸢也手心里,更觉毛骨悚人。 陈莫迁低下头,近距离地看着她,语气轻柔像是在哄:“鸢也,尉迟已经死了,你一个人活着那么痛苦,连睡着了都在做梦,跟小表哥走了,对你也是解脱,你的孩子大哥一定会照顾,你不用担心他们。” ……太陌生了,今天的陈莫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