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念想这样的温室花朵,哪里听过这种事情,就会呵斥:“你不要再胡说八道!莫迁不是那样的人!” 鸢也无所谓极了:“你可以去问他。” “……” 程念想想要斩钉截铁地否定她的说法,这种事情简直荒谬,怎么可能?! 但她已经不傻了,更没有健忘症,她记得很清楚,陈莫迁一直以来都对她淡淡,直到那天她穿了一条平时不会穿的红裙,他看她的眼神就有了变化。 那个眼神,比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