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秘书只打听出:“是被调查尉氏的专案组带走的,他们好像早就掌握到什么证据,是直接去抓人的!” 股东们又腿软站不住跌坐回椅子上,一片惊慌失措里,唯独尉迟站起来,他神态如常温淡如初,不疾不徐地将西装第二颗纽扣扣上。 第八位股东就在尉迟的右手边,突然抓住他的手腕:“是不是你做的?!” 尉迟垂眸看着他:“‘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’,这是他自己的祸,没有人害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