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从洗手间出来,她果然看到尉深倚着墙在等她:“我以为沅总这么久没有回去,是喝醉了不舒服。” “没醉,是被尉迟气饱了,那个混账男人,将来别落在我手里。”鸢也将擦手的纸巾随意地丢进垃圾桶。 尉深看她火气不小,反而劝了她几句算了,他又看了眼包厢的方向:“但傅先生也没有明确拒绝尉迟。” “怕什么?我都把话说到那个地步了,他就算不会跟你合作,也不会再跟尉迟合作,我们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