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次下病危通知,他站在手术室外一天一夜,终于等到父亲抢救成功的消息。 人虽然抢救过来,但并未脱离危险,他全身,尤其是头部的皮肤已经被硫酸腐蚀,连耳朵都没有了,苏邑看着病床上的男人,他脸上被纱布层层叠叠包着,已经看不见脸,那个在花房里对他微微一笑父亲,已经消失不见了。 “查,查他背后的人,查是谁指使了他?”苏邑没有慌,也压得住愤怒,一字一字地命令。 安娜低声说:“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