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她将袖子卷起来,露出手臂上的鞭痕,那是很浅的黑色,像眉粉描摹的那般,确实是陈年旧伤。 庄舒一句一句,皆是控诉,仿佛鸢也就是那个打了她的人,到最后竟是自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。 “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,一开始我没打算出卖你,因为尉先生让我保密,我愿意听他的话,但我知道你就是卡里忒斯号的小也后,我就容不下你,你就是我的眼中钉,肉中刺,不拔除你我心里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