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我找了你好久。” “你找我做什么?”鸢也莫名。 “我不放心你啊。”安德斯看了眼她身后的两个男人,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,“是不是我给你那杯酒里被下了‘那种’东西?” 鸢也没说话就睨着他,看他什么意思? 安德斯挠挠后脑勺,他的头发很浓密,小金卷,抓乱了看起来更加纠结:“那杯酒我是随手拿的,不知道里面有东西……对不起。” 这根本怪不到他身上,那个人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