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晚上暴雨的洗涤,巴黎空气很是清新,她呼吸着,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向陈景衔简述了一遍。 陈景衔听着,始终一言不发,无法分辨他是什么情绪,到最后只说一句: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。” 鸢也静默一下:“我知道。” 就这样结束了通话。 手机微微发烫,温暖着她像被冰块冻住的指尖,鸢也轻叹口气,从小到大,最疼她的人是小表哥,虽然小表哥冷面冷情,但她从来不怕他,她最敬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