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。”男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。 尉深拽了一下领带,镜片后的眼睛现出一抹阴骘,发泄似的问:“他为什么还能保释?他都被当场抓住要炸仓库,有前科的嫌犯,为什么还能保释?” “炸仓库的人是卢运,虽然卢运指认是尉迟主使,但警方刑拘了尉迟六天,也没有找到他指使卢运的证据,尉迟就只有‘取保候审期间,未经允许,擅自离市’一个罪名,以你们尉家的势力,想保释自然就能保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