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向的不是商务经理,而是空出来的首座——哪怕尉深是副总,暂代处理尉氏所有事务,但也没有资格坐下那把椅子。 那是尉迟的专属,尉氏总裁的专属。 抿了抿唇,她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:“尉副总口才真好,我都要被你说服了。” 尉深听着她这段话,微微眯起眼睛。 她的话是老油条们惯用的模凌两可,既没有说解约,也没有说不解约。 乍一听是没有问题,但其实很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