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后,我走出门,看到有个五六岁的女孩蹲在路边哭,不知道是在家里受了委屈跑出来,还是出来玩忘了回家的路,又或是和父母走散了。 我没有走近,不清楚,只看到你给了她糖果,还变魔术给她看,把她逗笑了,你问了她几句话,然后就带着她离开,可能是去警察局……” 尉迟没有说完,鸢也已经记起那件事:“我送她回家了。” 他们头顶有一把大雨伞遮挡,不过还是有雪随风潜入,落在尉迟的眉梢上,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