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杯和胶囊,扫了眼她被绷带缠着挂在脖子上的手,“这几天手不方便,就不要做事了。” 安娜看了眼自己的左手,粉碎性骨折,是那天去松桥路出的那场车祸导致的。 当时受伤后,她的手完全动不了,苏星邑就让人送她去医院,所以她才没跟着去吉祥寺接鸢也。 “先生您身上也有伤,下午让Tracy过来,再帮您看一看吧?”安娜担忧地看着他,他在后座也受伤,他匆匆回苏黎世,根本不是为了公务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