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像永远不需要天明。 市中心一栋公寓里,粘稠的气味充斥了整间房,女人抽泣着:“求求你放过我吧,求求你,呜呜……” 她双手被锁在床头,双腿亦是吊了起来,身上青青紫紫,红红白白,奄奄一息地求饶,男人却半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,甚至觉得她的哭声太吵,拿起床头柜上催情用的香薰蜡烛,将融化的蜡倒在她腹部。 “啊——”女人大叫起来,拼命地摇着头,头发从脸上拂开,露出一张略显青涩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