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昭示着什么,她低语道:“我想回家了。” 老婆婆转头:“囡囡,你说什么?” 鸢也攥紧了手,那一刻心上像被人填满了棉花,不重也不轻,她咽了口水,到底是硬不下心,又退了:“……算了,再等等他吧。” 也许忙完了,就会来了。 …… 元旦那天下了雪,陈莫迁又来了村庄,看到鸢也还是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,身下铺了软垫,大红的颜色,衬得她的脸色愈发虚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