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不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:“几岁了?还这么不知轻重。” 鸢也不敢吭声,尉迟没有真的吓坏她,很快松开手,重新坐回椅子上,边将衬衫的纽扣扣上边说:“有些玩笑不能开,尤其是对着男人,知道了吗?” 鸢也闷声:“我又不是好女孩,我说过,我做皮肉生意的,这点程度算什么?” 尉迟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这句话,心下陡升起了不快,语气也冷下:“无论你以前是做什么,总之现在已经不是,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