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看伤。 尉迟接了个电话,走到落地窗前,不温不火地应了几句,邵谦——就是他那个手下,倒了一杯水递给他,等他结束通话,才问:“申老板说了什么?” “替他不争气的小舅子跟着我道歉。”尉迟眸子映着漆黑一片的窗外,夜晚作用下,长在山壁上那些大树,都被扭曲成了地狱的模样。 那边家庭医生已经给她的伤口上了药,鸢也拿着镜子在照她的脸。 邵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虽然有点毁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