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是声嘶力竭的大喊,现在是楚楚动人的低呼。 可惜黎雪是女人,不吃这一套,打开后座车门:“尉总已经说过,庄小姐当年欠什么,现在就还什么,哭是没有用的,改变不了尉总的决定,你还是听话一点吧。” 欠什么,还什么。 庄舒掉着眼泪,回头看了一眼尉公馆,眼底浓重的不甘,但确实清楚,尉迟决定的事情,没有人能改变。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,喃喃道:“……那我以后怎么教阿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