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脱掉了风衣,内里是蔚蓝色的毛衣,那是接近晴天的天空的颜色,很浅很淡,和她的妆容相得映彰,但可能就是因为太清澈了,以至于连橙色的灯光照在她身上,都感觉不出什么温暖。 尉迟陈述出一个事实:“阿庭也是我的孩子。” “所以他之前六年是在你身边,两千多个日夜,足够抵偿你的探视权。” 尉迟倏地眯眸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以后不准见他?” “没有这个必要了。”鸢也嘴角笑意不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