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四个字,从唇齿间滚出,带了比外面呼啸的北风还要陡峭的寒意。 “沅、沅也小姐……” 庄舒恨不得瘫倒下去,偏偏手被定在桌面上动弹不得,肢体扭曲,只能不住地吸气不住地呻-吟,脸色煞白。 尉迟眉心一皱,沉声命令:“鸢也,松开。” 鸢也侧头:“尉总又不舍得我跟庄老师‘聊’了吗?可是我这才刚开始‘谢’她,就这么松开,是不是不够诚意?” 刀尖自手背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