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多久以后的死亡,从现在开始不吃饭不睡觉不处理公务?”尉迟回道。 鸢也虚情假意地说:“尉总的心态真的很令人佩服。” 听不懂她的明嘲暗讽一般,就着刚刚发生的事情,尉迟问:“你知道日食是怎么来的吗?” 他有心情聊这些无关痛痒的话,鸢也可没兴致奉陪,只是隔着镜片看着他,倒不觉得他特意把她带到山顶来,只是为了看一次日食,便默不作声地恭候他的主题。 她没有接话,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