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喂?” 鸢也没有应答,垂眸跨出祠堂的门槛,不想扰了列祖列宗的清静。 不过是两三秒钟的沉默,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猜到了是她:“鸢也。” 语气听得出不是问句,而是确定,鸢也抬起眼,看到院子里稀疏栽种着几棵玉兰花树,早已经过了花期,只剩下干树枝在风中独立,那边的假山石乌黑潮湿,互相衬托下,画面颇有电影镜头的萧索感。 “是我。”应了。 尉迟像是笑了一下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