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高临下地俯视众生。 过去多久了呢? 三年半?三年七个月?三年八个月? 记不太清了,离开时炎炎夏日,回来时初雪将至。 她和他啊,有这么久没见了。 不过也还好,终归是再见了。 嘴角轻微地勾起,鸢也没有想把手抽回来的意思,靠在那里神情自然地询问:“尉总有什么指教?” 尉迟目光分毫不差地落在她的脸上,从她微抬的下巴走到她小巧的鼻梁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