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力。 尉迟对着门的方向,一抬眸,便和男人的眼睛对上,并且随着他不断走近,距离缩短,从而明白过来——原来,原来是他。 又是他。 “今天是驰骋号第一次下水,也是尉氏和尔东的大喜之日,我们是客人,怎么能如此冒犯?”他声音清冽,如月下清泉。 一路走到他们面前停下,自然地抬起手:“沅也,过来。” 掌心向上,白皙干净,节骨分明,鸢也莞尔,抬起左手放上,他就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