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在自己那副画上流连了一会儿,便换了下一张看。 那时候大概是真的生气,阿庭把鸢也那幅画揉成了一团,这些折痕就像什么东西破碎后的裂纹,纵横交错地分布在画中人的身上,他抚平,却抚不平。 黎雪走了过来,尉迟手上仔细地将那两幅画卷起来,递给黎雪:“装裱。” “好的。” 还有一件事,虽然在这里不太合适说,但黎雪还是要尽责地提醒:“尉总,下午一年一次的大会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