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丝不苟地梳起来,散了一些遮在眼前,以至于她这么久才发现,他的额头有些红。 尉迟一顿,眸子一垂,淡淡道:“没事。” 他不说,黎雪也不好追问,在心里过了一遍他这次的行程,去程是从晋城飞往曼谷,再从曼谷飞往不丹,回程是从不丹飞往加德满都,再从加德满都飞往晋城,这一路应该没有什么能伤到他的吧? 再说了,要怎么伤才能伤在额头? 看起来好像是摔的?不对,好像是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