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怕压到他的伤口,并没有完全睡到他的病床上,一只脚支在地上,半个背部都是凌空的。 安娜小声说:“小姐这几天都守在医院,大概是坐累了,才上-床躺一下。” 病房里只有一个小沙发,弓着身体也躺不下去。 苏星邑看着鸢也的脸:“她的额头怎么了?”怎么淤青了一块? 安娜汇报着:“我们在廷布接到您的消息,偏偏遇到印度机场临时管制,帕罗机场又没有航班,只能从西藏拉萨走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