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抓住唯一能自卫的东西,哪怕割破了皮肉血流一地,也如同没有感觉一般不肯松手。 面纹男暴怒爬起来冲向鸢也,鸢也本能地挥舞手里的碎片阻止他靠近,然而刚才她能伤到他是因为他没有防备,事实上她那么小的个子对他根本不构成威胁力,面纹男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提起来重重砸向墙壁—— 鸢也犹如一个沙包,身体飞撞上墙再滚到地上,从上到下的骨头都叫嚣着疼,喉咙里甚至已经泛起血腥味……她动不了了,感觉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