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 然后似是埋怨似是嗔怪地说了句:“就知道,以前我好说歹说你都不肯来,只有在你自己需要的时候才来。” “鸢也。”苏星邑不禁开口打断她。 鸢也眨了眨眼:“啊?怎么了?” “……” 她这个反应,很不对。 苏星邑不觉得两天的昏睡,能让她对过去几个月的事情释怀,要是真那么容易放得下,她也不会跳河自尽。 那么现在这个说说笑笑的她,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