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找到解释,再加上从来没有往那方面去怀疑过,要不是自己想起来那段往事,任谁来对她说“阿庭是你的儿子”,她都不可能相信。 原来,原来。 鸢也仰起头,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脸。 总以为心口这把刀是这几个月才捅进去的,现在才知道刀捅下去的位置,就是四年前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疤。 同一个位置同一把刀。 “鸢也!”身后突然有人喊她,鸢也晃荡地转身,看到一辆黑色轿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