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。” “那时候我才……五岁吧,但一直忘不掉,外公和外婆,很幸福。”她仰着头,眸光柔和,笑吟吟地看着他,“曾经我以为,我们也能那样。” 屋内安静极了,只有没关掉的吹风筒‘沙沙’的声响。 好半天之后,尉迟低下了头,和她鼻尖相碰地对视。 碎发下,他的眸色如浓墨化不开,幽幽地注视她,拇指在她的嘴角来回轻刮。 然后,他将唇贴了上来。 鸢也面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