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腮帮子嚼动起来,尉迟才笑说:“你外公明明是潮汕人,你怎么反而喜欢听南音?” 都是他自说自话,鸢也很少会给他反应,尉迟仿佛是习惯了,没有应答也不觉尴尬,看她的指甲长了,又去拿来一套指甲剪,修去超出美甲的部分。 他早上从医院回来后,就一直陪着她,此刻日薄西山,光线逐渐稀薄,深橙色的光线本该是温暖的,可落在她的身上,却有种说不出的沉寂气息。 尉迟用湿纸巾擦去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