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妹妹,还活着。 陈景衔收回目光,眼底深沉。 “陈府”的匾额,一直都是由每一代家主亲自书写,但现在挂在门上的这块,还是他爷爷写的。 他没去动,不是觉得自己不配做这个家主,而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,当年爷爷病逝对他说的话。 那时候行将就木的老人,勉力从病榻上坐起来,看着他亲自挑选的继承人,才十五岁,一个少年。 他颤抖地伸出手,慢慢抚过他的左肩:“……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