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重复一句:“让开。” 尉迟忽然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,汲取了一口她身上的气味,不等鸢也发作,他就连通双手一起收回去,先一步出了书房。 书房没有开窗,空气不流通,他走后好久,那股淡淡的酒味仍在空气里肆意。 鸢也面无表情地回了客房,将书随手搁在柜子上,上床睡觉。 不知是不是受了那几口酒气的影响,这一晚她睡得很沉。 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钟叫醒时,她整个脑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