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疼吗?” 鸢也笑:“习惯了,这几天都是这样,疼一阵就过去。” 原来已经疼了几天。 她是打定主意不告诉他孩子的事,所以疼了几天也一声不吭。 尉迟目光沉寂,情绪好像很平静,又好像早已经掀起漩涡,只是因为藏在海底,面上看不见。 不过开口说话时,语气还是温的:“医生说,用了药,还会再出一次血,把之前没有排干净的清理出来。” 鸢也低下头,几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