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又冷又硬的侧脸片刻,尉迟抿了下唇开口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你可以不去想那么多。” 他没有离开她身上,只是用一只手撑在床上,并未用全部重量压着她。 这句话听起来确实很耳熟。 鸢也目光盯着墙上雕刻的花纹,同样将那时的回答奉上:“我也跟你说过不可能。” 尉迟将她的脸板过来,指腹按住她还泌出血珠的唇瓣:“听过一句话吗?‘余情未了,必将庸人自扰’。” 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