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昏迷前她隐约闻到的也是这个气息,是她小表哥,不是尉迟,不是他。 陈莫迁将自己的风衣外套披在她身上,身体温暖了一点,她茫然地往四周看了看,这里好像是一个帐篷,很小,她躺着的也不是床,而是一面门板,搁在两张椅子上,很破很旧,被褥都还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臭味。 陈莫迁知道她想问什么,说:“这是一个难民的家。” 他扶着她重新躺回去:“你流产了,不能再淋雨,但我们现在下不去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