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剥离,那痛感清晰至极,鸢也手指抠住树皮,深吸一口气,还没进入肺腔里,眼眶先涩了起来,怎么会这样…… “在这里!”几米外又有人发现了她,鸢也仓皇地看过去,两个高大的外国男人朝她逼近。 鸢也撑着身体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火车上那种差点被掐死的恐惧又一次上了心头,她不想再经历一次,她不想死。 她拖着脚后退,血沿着她的腿滑落,在地上也蜿蜒出了痕迹,男人看了一眼,步步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