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门前停下,他没有立即解锁车门,目光仍望着前方,一动不动。 “小表哥?”鸢也奇怪地喊。 “当年你一意孤行要嫁给尉迟,加上是姑姑为你安排的亲事,我们都不好说什么,海上有没有危险,总要航行过了才知道,大不了,遇到风暴再退回来,反正陈家在任何港口都有停靠权。” 陈莫迁嗓音清冽而平缓,叙述着一件事情,但他是在说一艘船,还是在说别的事情,鸢也听得出来。 她嘴角勾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