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终于没有再问下去,沉默地开车。 鸢也低下头,手指轻轻碾去衣服上不知什么时候溅到的泥点子,叹了口气。 她早就过了一有事就回家找他哭鼻子的年纪,有些事情就应该她自己处理。 何况这件事她和尉迟还没说完,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。 陈莫迁把车开到医院附近一家餐厅,抱着她下车。 本以为他看得出来她不想说,就不会再做追问,然而服务员上菜后,陈莫迁又对她伸出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