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幼安。”尉迟淡淡抬眸,色泽微寒,“走了的人回不来,活着的人还要继续,可以铭记在心,但太过执念,只会伤己。” 李幼安忽然感觉喉咙疼痛,撕裂的疼,一口水都咽不下去。 尉迟从不轻易动怒,一直都是温和的,可哪怕是不怎么熟悉他的人,也能从他的话里感到施加的压力,这源于他常年居于上位的气场。 他一句没有一个字重音的话,落在她的心扉,激起千层浪。 好一会儿,李幼安才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