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夫妻这几十年来都是这样互相扶持的。 “不用,你妈想跟你说的话,由我说也一样。”尉父沉肃地看着他,“那对母子,你准备怎么安置?” “怎么说起这个?”尉迟并无太多表情,将水均匀地洒在每一片花叶上。 “昨天鸢鸢走后,你妈直说尉家的儿媳妇,她只认鸢鸢一个。她是这个意思,我也是这个意思。” 尉迟笑:“就因为清婉阿姨?” “那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没有比鸢鸢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