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畔依旧有淡淡的笑,但细看那笑,却是有些陡峭。 鸢也垂眸拨了拨裙摆,笑了笑,怎么样?自己的老婆被说成别的男人的艳福,尉总感觉怎么样? 她漫不经心地撩起头发,露出白皙的颈子,藏在头发下的肌肤上有两三个淡淡的吻痕,都是他昨晚在树林里咬的,很隐秘,旁人看不到,但始作俑者会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注意到。 甚至想起那个逼仄的车厢,彼此身上的温度,低喘和闷哼。 然后她视线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