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背脊绷得很紧,墙壁的冰冷透过她身上厚厚的衣料熨在她的皮肤上,她轻微地战栗。 两人像两头互相啃咬吸血的豺狼,憎恨得要命,又互相渴望得要命。 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我。” 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,乐团的《野玫瑰》没完没了地演奏,南音盯着顾久的脸,一字一句慢慢说:“但你,只是把我当成你养的一只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