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认账了……” 顾久抬起头。 南音唇红齿白,哑声说:“他觉得有道理,就先放过我走了。” 放过? 所以…… 没碰到她? 顾久忽然将她抱起来,放在洗手台上:“你身上的血,是哪儿来的?” 洗手台没被热水淋到,瓷砖比冰块还冷,南音双腿一下勾紧他,牙齿打颤:“你、你没看到老汉的耳朵包着纱布吗?我差点把他的耳朵咬下来。” 顾久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