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果然不错,堂哥哪舍得让鸢也离家远,她只在晋城你都要隔三差五问候,却忍心把我流放到海外去。”陈远潇轻轻笑笑,很是温文尔雅。 他们堂兄弟有几分相似,只是相比陈景衔骨子里的清冷,陈远潇气质要更加安静无害,但从他两次挑拨陈储煜来找陈景衔的麻烦上看,他怎可能是个善男信女,他这张脸过分有欺骗性了。 “哪儿的话,你们都是我的弟弟妹妹,我对你们的心是一样的。”陈景衔不疾不徐地往前走两步,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