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我?” “今天说了是让你休息的,她就没有来,”陈景衔抬头,故意问,“你不是说戏很容易吗?” 计云心思一动,端起果盘,到他身边,钻过他臂弯坐在他腿上:“是很容易,所以不用她教,我自己也可以。” 陈景衔瞧着她:“对她有意见?” 计云也直接:“她喜欢你。” 陈景衔道:“想多了。” 计云不跟直男多做解释,叉起一块奇异果喂给他:“女人在这方面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