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婚纱早就定好了,我是那么敷衍的人吗?”傅眠理直气壮,“我之前在坐月子,不能劳心劳力,所以这些需要我定夺的小事儿就都攒到了现在,再说了,那时候没人帮我参考,我选择困难症,不知道怎么选。” 铺了白色桌布的长桌上,摆满了扎好的花束,走近便能闻到馥郁的香味,鸢也随手拿起蓝色花束:“你可以找初西呀。” 傅眠呵呵哒:“别跟我提那个重色轻友的女人了,她自从有了男朋友,都不管我了,你没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