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巴黎确实已经降温,陆初北身上的风衣被穿堂而过的风吹得掀起一角,他忽然转头问:“弟妹的记忆,失去了多少?” 尉迟唇边弧度微微收敛,静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一开始记忆倒退时失去的那两个月找不回来了,还有安德斯绑架两个孩子那天的记忆,在她醒来后也忘记了。” 陆初北脚步一顿,他是听尉迟说起那天的来龙去脉的,皱起眉头:“这么说,她连她表姐的死都忘了?” “嗯,忘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