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大脑里,传进来尉迟最后那四个字,当年他也对她说过,她呼吸紊乱,心跳像是接不上,迟缓地闭上眼睛。 暴雨也好,旷野也好,所有的血腥和罪恶,都在这一眼里被遮住。 再睁开,拨开云雾看清周遭,鸢也跪在地上,地上躺着安德斯奄奄一息的身体,而面前是尉迟。 尉迟抓着她的手,很紧很紧,因为她这一刀在安德斯的心脏上方,真的落下去就什么都来不及。 鸢也嘴唇蠕动:“尉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