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尉迟的身上,阳光从枝头落下,铺在他的眉梢,本就清冷寡情的人,此刻更有着连春晖都驱不散的阴骘。 他很没意思地一笑:“你为什么没有死?” 今天是他大意,他认。 他只是不明白,他为什么没有死?如果早知道他没有死,他不会这么不设防备,更不会输得这么狼狈。 尉迟淡淡地道:“你是高估了尉深,还是低估了特警?凭什么觉得他能在那么多警察的眼皮底下得逞?” 那天尉